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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启义,省作家协会会员,市作家协会会员,市戏剧家协会名誉主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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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启义(省市书协会员)与《京九晚报》的题词
2010年10月中旬的最后一天,我步入了退休干部行列。工作环境的突然变化,使我往日生活圈的不少事情,一下子都变得那么遥远。但我与《京九晚报》的那份情缘——阅读、欣赏、享受,乃至动笔投稿,却一如既往,终究难舍。
《京九晚报》,是我写作热情释放的重要平台。我是一位50岁才发表处女作的人,而且像吃上了热黏糕,不管热得多么烧嘴,总想体会它的甜味。在《京九晚报》上,能隔三差五地刊有我的文章,无疑是对我的支持、帮助。这类事情,还真不算少。
让我记忆深刻的一次,是贵报总编辑给我辅导、审稿、发稿的那件事。我刚调入市教委不久,首次去登封市省考试中心开会,面对考试中心不俗的建筑,我心血来潮写下《迷人的殿堂》一文。事后,省招办将该文编印在当年高考答案卷册的内封处。但我感到,删去“肉”只剩下“骨头”,有伤文章灵魂。虽有这个想法,但心里把握不准,后来我就去找晚报的总编辑请教。总编辑是“报社大家”,他不但热情接待了我,而且还伏案审稿。最后,将该文连“骨”带“肉”,推荐发表在《京九晚报》上。从中我不仅受到了鼓舞,得到了提高,而且也坚定了我写作的信心。
在我的散文集《征程》的《跋》里,有这样一段文字:“《商丘日报》、《京九晚报》、《京九文学》,乃至《教育时报》、《河南日报》等报刊,也都断断续续地让我的文章在上面占一席之地,也使我兴奋不已。这些都促使我‘战胜困难,继续战斗’,而且有了‘革命的坚定性’和‘小车不倒只管推’的精神。”字里行间,流露出我的创作情感。
《京九晚报》对我的帮助,还不仅在于此。报上刊登的好作品,常常成为我写作时学习和模仿难得的资源。
傅青(那时我不知道傅青的首席记者身份)的摄影作品——老翁照(笔者命题),刊于《京九晚报》。作品的艺术感染力,超乎寻常地吸引住了我的眼球。作品极像一只诱人的精灵,发酵着我的思考,使我斗胆动笔,评论傅青先生的艺术照片——《春色满园关不住》,并将文稿寄给《京九晚报》。晚报不惜版面,把我的触“报”而生之情,给以全文刊登。也因此稿我同傅青先生相识了,成了朋友,而且我们在交谈中不止一次地重复着像《春色满园关不住》那样的评论行动,使我这个摄影的外行人也受益匪浅。
《商丘日报》和《京九晚报》不仅为登文章而登文章,去满足读者,而且,还像一面导向旗帜,将写作爱好者,带进新的领域。晚报不断开展各项专题写作活动,不仅深化了商丘当地文化向纵深发展,而且还升华出不少难得的、出类拔萃的好文章。商丘历史文化体裁全国文学大赛就是一例,此次活动,我也写下《家乡的思念》——汤都之亳在谷熟。该文虽没有被选用,但大赛激活了我思古、念古的神经细胞,“考古”之念头悄然萌发,以至于后来不可自拔。新的思索,使我寻找到不少商丘当地历史资料,在我的思维空间里,又增添了家乡“老古董”的碎片,丰富了我的知识层面。
退休后我将有更多的时间接触《京九晚报》,从中得到新收获。与《京九晚报》所结之情缘,将永远恒存。
文章来源于商丘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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